慕浅讲起和慕怀安容清姿一起生活的过往,而陆沅则说起了自己在陆家的生活。
容恒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道:我们出去说。
陆沅正坐在房间的小沙发里,见到慕浅回来,这才问道:这是你小时候住过的地方?
慕浅也不害臊,慢慢地松开手,这才喊了一声:爷爷。
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如此,容清姿一直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,她晶莹剔透,骄傲放纵,她像是象牙塔里的公主,从来不知道人间苦痛。
就像他本想陪着慕浅,听她倾诉,听她发泄,听她哭,可是却偏偏不能抽身。
如果将这些线比作线球,那么在此之前,她脑海中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线球,而现在,这个线球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纷繁复杂,然而很多时候,她却连这个线球究竟由哪些线组成,都理不清。
夜深时分,酒店房间内,已经哭了很久的容清姿终于一点点地恢复了平静。
一句话,便是慕怀安心中一直藏着另一个人,就是那幅茉莉花。
陆沅很快认证了她的想法,这些年,陆家都是爸爸主事,可是爸爸做事的风格和手法,我并不是很认同。我觉得陆家这么下去会很危险,所以,我想跳船,就这么简单。